念念玮玮玮u☆

是念玮。
最近在驶向明天和希望以及非洲的小船里。
其实是橡皮章博主。
官配是地缝【?】

【安雷】位高寒

脑了两个周,平面鸽鸽利//诱我写出来【】 @平面鸽鸽快走 

记梗的本子没带回家【】下周再改

高一安雷,发挥失常创新班水平普通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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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晚自习下了,学校微凉的夜风一如既往地迎接着回宿舍的学生,在睡意和学业的双重打压下,艰难冒出头的聊天想法也很快被风吹散了去,顺着上坡的阶梯先行溜走,让浩浩荡荡的千人队伍与喧闹绝缘。拜地形所赐,这风也算是学校的一个特色了,现在与其说是夜间起风,不如说是从早到晚一直没怎么停过。

安迷修和雷狮又是最晚出教室的人,他们分别做完诸如关窗,用板擦压住讲台上的教案防止第二天值日生开窗的时候被风刮跑,检查空调是否关闭之类的常规工作才关灯离开。大部分学生已经顺着方才拥挤的人流回了宿舍,道路上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影显得校园更加冷清。

“今晚真冷啊。”率先打破两人间寂静的是雷狮,他单肩背着包,随意地甩出一个话题。

“毕竟学校地势高啊。”安迷修随意地答道,在前方路灯的照明下他顺带见证了落叶从枝头落下的全过程,“而且也入秋了……”

不等安迷修说完,雷狮就自己笑着接了话:“而且我还没穿外套?”

“而且你还没穿外套。快点吧,宿舍要锁门了。”


02

安迷修和雷狮是普通班学生,是考场失意发挥失常擦着创新班分数线下的普通班学生,说得更残忍更直接一些就是一个差零点五分一个差一分稳居所在班级第一第二,与指标生和特长生们混合在一起。

因为意外与本应所处的层次失之交臂,他们会甘心吗?当然不。

于是初来乍到的那天,在班主任美名其曰拉近新同学距离的自我介绍大会中,雷狮用轻描淡写的口吻说如果不是发挥失常他就不会在这里,虽然雷狮垂下眼算作掩饰情绪,但安迷修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的不屑。同样的,尽管安迷修不满于雷狮近乎傲慢的态度,也改变不了他心底生出的一丝惺惺相惜。

原来我不是独自位于高处。

由于这点惺惺相惜和与其他同学间的天然差距,先与彼此混熟的竟然是观点理念诸多不和的安迷修和雷狮,刨去理念差异到多说一句就能打起来的地方,他们能从课堂上老师漏讲的知识点一路谈到物化生奥林匹克竞赛题再扯到奥赛哪个名次在大学自招中有用有什么用,默契到令人惊叹。

很快班主任也发现自己捡到宝了,大手一挥跳去班干部竞选过程直接任命他们两人为班长,顺带临时兼职学委和体委,于是两人又一起多了一点综招优势和额外工作。


03

宿舍房间和床位是各班打乱顺序随意编排的,都是待遇不错的四人一间上床下桌带独卫,安迷修和雷狮顺从概率大的情况没有分到同一间宿舍,却中了概率更小的情况——他们是临寝,两张床之间只隔了一堵墙。

熄灯后不能串门也不能说话,手机更是家委会全票通过的禁止入校,安迷修在房间门口与宛如难兄难弟一般的雷狮分开后总觉得缺点什么,又无从分析,他只能在熄灯上床后敲两下墙算作晚安的信号,过一会也会收到隔壁同样的回应。

安迷修把手缩回被子里,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晚安。

晚安,今天也冷。


04

清晨,阳光带来的热度仍未驱散积累了一晚的寒意,地面有些潮湿,不知是秋露还是夜里飘落的雨滴。

月考前后的大雨降的温让雷狮终于学乖了,在夏季校服短袖外套了一件深色的风衣杵在房间门口,然后看到安迷修出门就拽着他往食堂跑,学校的晨间电台正在播放安全教育常识和案例,少年的脚步声混杂在没什么波澜的女声里,全然忘记注意脚下台阶的提醒。

“又降温了。”快速奔跑使安迷修有些气息不稳。

两人跑到食堂前的广场时停下了,雷狮一边平复着气息一边接话:“是啊。话说安迷修,你月考没什么感觉吗?”

“除了创新班是终礲身制的让我有点头疼以外,没有。那你呢,年级第四?”

“巧了年级第五,我也没有。”

今天还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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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宛如风洞试验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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